引用桃花源记(我欲穿花寻路,直入白云深处,在黄庭坚这首词中,与山水共清欢)

我欲穿花寻路,直入白云深处,在黄庭坚这首词中,与山川共清欢

一缕旭风吹暖了美丽山河,一场花开馨香了似水流年。

光阴不曾老,又是一年春光好。

一树花开,一川芳草,一抹夕阳,一帘烟雨,远山叠翠,幽岫含云,杨柳掠面,绿水清波,一切的优美都如约而至。

春渐深,意渐浓,伫立在三月的晴空下,任旭风拂过脸庞,暖阳泻入心房。

想起黄庭坚的一句词“我欲穿花寻路,直入白云深处”,出自他的《水调歌头·旅游》,句句超凡脱俗,令民意醉。

“水调歌头”这个词牌名,想来各位并不生疏,苏轼曾填过一首中秋词,可谓“前无前人,后无来者”。

作为苏轼的弟子,黄庭坚这首《水调歌头》无论是遣词造句,亦或是写景抒怀,都隐隐可见其师之风骨。

和苏轼一样,黄庭坚的仕途也不甚顺畅,尤其是晚年,曾两次被贬出京。

第一次是1095年,因编写《神宗实录》失实的罪名,被贬巴蜀黔戎一带。

1100年,宋徽宗继位后,曾暂时复起,没多久又因一篇《荆南承天院记》被冠上了“幸灾谤国”之罪,被贬宜州(广西)。

人至晚年,流浪他乡,该是何等凄惨!

但黄庭坚并没有因此悲观,反而展现出了一种跨越凡人的豪放胸襟,“老子一生,江南江北,最爱临风曲”

这首《水调歌头》也是他晚年的代表作,经过形貌一次春游的履历,抒发了词人超然物外的奔放情怀。

词的上半阕开头两句“瑶草一何碧,春入武陵溪”,引用了《桃花源记》的典故,一下子便将读者摄入一种浪漫斑斓的意境中。

接着两句便开头对“武陵溪”掀开形貌:溪水潺潺,周围是灼灼怒放的桃花,桃花树上又有黄鹂愉快地鸣叫着。

这两句从视觉和听觉两方面动手,将壮丽春光写到了极致,读来令民意醉。

接下去从“我欲穿花寻路”到结句“红露湿人衣”,既是写景也是抒怀。

他想要穿过花丛寻觅出山的路途,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白云深处。

他想在这白云旋绕的山顶,一吐胸中的浩然之气,化作虹霓直入九天,又恐惧那晶莹的露水,打湿了衣裳。

这几句和苏轼的“我欲乘风回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堪寒”有异曲同工之妙,表达了词人想要挣脱懊恼人世,却又有所忌惮的分歧心思。

接着再来看下半阕,换头三句是词人的想象。

他抱负着本人,坐着玉质的石头,倚靠在玉枕上,抚着金玉所制的古琴。

“玉”意味着高洁,“金”代表着刚强,以是玉石、玉枕、金徽这三个意象展现了词人不流于世俗的狷介外貌。

接着的两句“谪仙何处?无人伴我白螺杯”,表达的是一种知音难觅的忧伤之情。

但词人毕竟是豪放的,接着笔锋一转,“我为灵芝仙草,不为朱唇丹脸”,这几句运用了意味的伎俩,标明白词人所行的目标。

“灵芝仙草”即开头所言的“瑶草”,“朱唇丹脸”对应的是“溪上桃花”,前者意味山野志趣,后者意味繁华功名,“长啸亦何以”,这是词人在劝诫本人也是劝诫众人,不要汲汲于名利位置。

最初结句“醉舞下山去,明月逐人归”,化用了李白诗句“暮从碧山下,山月随人归”的意境。

只此两句,无论是上阕将离未离的分歧心思,照旧下阕知音难觅的忧伤之情都一扫而尽,词人仿佛完全沉醉在这山川明月之中,忘却了一切的懊恼。

全词来看,词人刻画了一幅宛如人世瑶池的溪山春光图,又形貌了一个遗世独立,洒脱疏狂的名士外貌,心境方面虽也有太过歧纠结,但从全体来看,词人的心情是积极的,情怀是豪放的。

整首词融写景抒怀于一体,就像清代黄苏在《蓼园词选》所言“一往深秀,吐属隽雅绝伦”。

一缕旭风,扫落光阴寒霜;一帘春雨,洗濯陌上尘土;一抹春光,可掩光阴荒凉。

趁着花事恰好,和风不燥,停下匆忙的脚步,放下心底的杂念,携一抹诗意,走在春光陌上。让花的馨香,熏染光阴的闲愁;让云的舒卷,抚平心中的烦躁。

我欲穿花寻路,直入白云深处,在黄庭坚这首词中,与山川共清欢。

-END-

作者:解忧诗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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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桃花源记(我欲穿花寻路,直入白云深处,在黄庭坚这首词中,与山水共清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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